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偏偏他受不了她这种眼神。

“你干什么了！”她冲符媛儿厉声责备。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，如果我再见子同，他一定会问我，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，”符爷爷摆摆手，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，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

闻言，他浑身一僵：“你让我去找其他女人？”秘书蹙眉眸中透着不屑，不过就是碰了一下，她至于这么柔弱？

她朝墙边的小酒柜看了一眼，酒柜里放着的大都是红酒，他是特意选的这种透明气泡酒吧……颜照照也是最近才跟着她的，她之前是大哥的下属。她能跟着她，主要是因为她身手不错，关键时刻能保她不出意外。

他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刚才的问题，他还等着答案呢。“你太贴心了吧。”她没吃晚饭，这个点还真有点饿了。

注意到于翎飞渐渐聚集怒气的眼神，符媛儿知道程子同说的“制造机会”奏效了。之后直到睡觉，他都没怎么再说话。